維也納安普蛾類研究所主持人陳島（36歲，昆蟲學家），言語間向朋友尾杉三郎（棋手）透露成功研究出用儀器捕捉蛾類發出的信號，並記錄下來再把它放射出去指揮蛾類的行動；尾杉想到收買研究員取得儀器及研究成果，讓自己能知道他人的想法，成為棋藝界百戰百勝的高手。尾杉因為小說家時造旨人的文章內容洩露了他的秘密，於是與他發生爭執，尾杉被送進精神病院；旨人認為事有可疑，夜探尾杉家，儀器干擾旨人的腦部讓他以為秘室中有神秘裝置，令他拍下一堆空白照片而不自知。旨人被雜誌社勸說到了本市避鋒頭，他因從鏡中看不到自已而發狂被送往安寧療養院，成為精神病科醫生張強（27歲，張堅弟弟）的病人，強相信了旨人的經歷，專誠向衛斯理尋求協助，最後反而由白素與強赴東京調查！
話分兩頭，衛受邀到了電腦工程師江樓月家中見太空生物學家道吉爾 博士，他帶來來自太空船接收到的兩段地球上幾個人的對話，道吉爾接受衛的建議再度派太空船上太空捕捉信訊回來作研究；衛並不知強、素去向，於是到強就職的醫院找他，強的同事兼女友梁若水（精神病科醫生）表示沒有他的下落。
素與強到旨人住處只找到一堆空白照片，強先回酒店，素到尾杉家正好遇上安普蛾類研究所的研究員，素冒充尾杉取走研究成果及儀器到強酒店房間，強腦部受儀器干擾穿窗而出，素與酒店員工亦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擾，混亂間儀器不翼而飛，素逃出酒店大鬧銀座街頭被捕，目的是到精神病院見尾杉，果然如素所料，是尾杉取走儀器，當素想強行帶走他時，素腦部受儀器干擾，終被尾杉逃走！
衛收到高田警官的電話，說強從酒店墮樓死亡，三名證人指證素強行推強出窗外，素現被囚禁在精神病院，衛趕赴東京了解，發現素在精神病院留下的字條，要他回本市到安寧療養院向旨人了解事件的源由；衛明白一切後再度回日本與素攜手解謎…尾杉腦部被儀器干擾，魚躍山澗死亡，儀器被破壞，素又被控多一項謀殺罪！
梁若水依衛之言，當陳島到醫院來探望研究員洪安時留住他直至衛回本市；島與衛見面，聽了衛述說事件的來龍去脈，才發現蛾類發出的信號竟然和人類發出的信訊性質相同，加上經他們處理再放射出去後，信訊更容易和人腦發生作用；衛促成陳島、梁若水到美國與道吉爾合作研究，如何捕捉人類腦部的信訊。
衛以證供與事實不符，成功推翻證人的口供令白素無罪釋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