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人楊立群（36歲）自童年起受著同一個夢困擾，於是向心理分析家簡雲求助，碰巧衛斯理在場，聽群講述夢中的情境：夢中群叫小展（展大義，27歲），他進入一座油坊（山東多義溝南義油坊），被大鬍子（曾祖堯）、拿旱煙袋的（梁柏宗）和瘦長子（王成）毒打迫問一些東西的下落，小展因為愛人翠蓮（娼妓，30多歲）的關係，不肯透露半句，三人離去後，翠蓮出現，一刀刺死懷中的小展！
白素的朋友劉麗玲（26歲模特兒）竟然與群的經驗類似，他倆以不同人物在夢中經歷同一個情境，玲的身份是翠蓮，二人同時夢見前生的經歷。衛怕群得知翠蓮的今生，會做出可怕的行動，不肯向群透露她是誰，群唯有親自到山東調查，竟然被他找到小展的弟弟李得富，從他口中得知小展死於民國9年，唯一目擊者翠蓮向調查人員指兇手是王成，群又查得小展被王成以毒菰粉充當蒙汗藥瞞騙毒殺4名皮貨商人，與翠蓮、王成、曾祖堯、梁柏宗四人謀財害命，事後蓮殺展嫁禍王成，讓他與堯、宗三人被通緝，蓮一人獨吞贓物（四百兩 金條和珠寶）。
似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，群、玲在衛家門外巧遇，二人旋即熱戀，不久群索性搬到玲家同居。
群殺死玲前夫胡協成，警官黃堂請衛到醫院見危殆的胡協成，臨死前他竟自稱王成，當衛是小展，對他說毒殺皮貨商的主謀是蓮，他們全是被她利用！
群自衛殺人被判無罪，事後群對衛說他看胡是王成將他殺死！
衛知道群的分居妻子孔玉貞前生竟然是梁柏宗…群向衛說出翠蓮帶著贓款從出東來到本市做起地產生意來，成為人所共知的翠老太太（幾十年前已去世）；群知道玲的前生是翠蓮，卻說只會愛她而不會報復！
衛接到黃堂的通知，群駕車撞死孔玉貞，事後群向衛說他將貞當作是宗來將她撞死！
玲與群發生爭執，她將群刺死，被判自衛殺人！
她向衛氏夫婦說，她比群早幾天知道群的前生是小展！
她在群臨死時對他說：他前前生對她做的壞事，足夠讓他死在她手中兩次，讓群釋疑，死的瞑目。
